青檀

完结篇·【辐射4·同人】长路漫漫（Long way down）第九节，亚瑟·麦克森/圣骑士丹斯

第八节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略过。大意就是亚瑟把丹斯派往联邦废土，和他们临行前的告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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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你要担保她加入兄弟会？”亚瑟再一次怀疑地问道，而此时诺拉正在飞船上到处溜达查看。她引来了兄弟会成员好奇的目光，娇小玲珑，光泽的黑发松松地散在那身剪裁合体的美丽银灰色外套和围巾上。要不是斜挎在她背后的来复枪，诺拉看起来就像刚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旧世界的典范。如果你没有看过她的眼睛的话。

“诺拉是个平民，但她很有潜力。”丹斯向亚瑟保证到。当亚瑟嗤之以鼻时，他干巴巴地加上：“我也曾经是个脏兮兮的废土人。而且你听到她的话了。准确来说，她也不是个废土人。”

“那正是我担心的。如果她说的是真的，那么，她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我很惊讶她没有表现得更加震惊。”

“她说一个星期前她就把所有那些‘尖叫否认大哭’扔了个干干净净了。 ”

“她说她是个‘律师’。那是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，sir。”当丹斯问诺拉同样的问题是，她曾大笑到不得不坐下来匀口气。“一个没有律师的世界！”她小声对自己重复道，每次都笑出声来。其实，诺拉大概也不是完全正常。

亚瑟仔细琢磨着。“你说过她很能打。也许她属于旧世界的某种民兵组织。但是……‘尖叫大哭？’”

丹斯也难以想象诺拉会“尖叫大哭”：她给人一种某种异乎寻常的高贵感，太过淡漠，近乎冷酷。“她在找她的孩子。就我们所知，他还只是个婴儿。学院在她眼前杀害了她的丈夫，抢走了她的孩子。”

亚瑟厌恶地皱起眉头。“每次我以为学院不会再更加下作……跟她去吧，协助她，不管学院打算对一个婴儿做什么……一个那样年幼的孩子应该回到母亲身边。”

丹斯点点头。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“你看到她的眼睛了吗？”亚瑟转过身，望着窗外的远景。“她的那种眼神……我觉得，为了寻回她的孩子，她愿意将这世界焚毁殆尽。”

“我曾经见过那种眼神，”丹斯放低声音，平静地说。“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男孩，他的眼中有同样的光芒，用一支手枪就杀了一个超级变种人头领……   ”

“解散，圣骑士。”亚瑟大声道，有点脸红，但很快就匆匆地加上一句，“稍后晚些来见我。”

丹斯在餐厅找到了诺拉，在那里，她正弯下腰，手放在膝盖上，和一个侍从谈着什么。当丹斯穿着他的战斗装甲，步伐沉重地接近时，那个侍从马上就溜走了，诺拉也挺直了身子。她皱着眉头，向他打了个手势，领头走向外面走廊较安静的一角。

“你看到那个男孩了吗？”诺拉悄声道。“他告诉我他盼着外出去巡逻！去射杀超级变种人和合成人！”

“他是个侍从，”丹斯温和地答道。“他们都受过实战训练。”

诺拉挑起眉毛。“他不会超过十岁。”

“有可能。他们大概在十到十七岁之间。”

“他们都会出去‘实战’？”诺拉难以置信。“接受杀人的训练？”

“这是他们兄弟会生涯的预备式的一部分。麦克森长老在他十二岁时完成了首次射杀。”

“十二岁！”诺拉睁大了眼睛。“天啊你们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？”

“他们是被教授如何保护他们自己。”丹斯指出。“这不是你熟悉的世界了，诺拉。在这里，生存更加艰难。即使是对孩子们来说。”

“那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兄弟会……没有必要非得用儿童军。”诺拉慢慢地摇着头，无比疲倦。“天啊。怪不得你们有些人那么……”她咽下了没有说出的话，握紧了拳头。丹斯等待着，不确定他该斥责诺拉还是保持沉默。她在被迫谈到她的孩子之后总是敏感易怒，而和亚瑟的谈话显然同样艰难。

“算了。”诺拉最终道，就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。“我会愿意跟魔鬼做交易，只要能离我的儿子更近一步。”

她愿将这世界焚毁殆尽。丹斯点了点头，突然不那么确定自己的抉择了。“我们会找到他的。”他向她保证，诺拉盯着脚下地面，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向他，带着一个显然是训练出来的微笑。

“当然，我们会的。现在，你愿意带我去参观一下吗？”

“这边走，”丹斯道。也许那只是他过于敏感了。再说了，他还有个期待已久的重逢，在今天的晚些时候。过了那么久了，世界终于重回正轨。

·全文完·